12/19/2008

詩,從她的語字裡 蝴蝶般飛起



─ 掌門詩學季刊第44期編輯筆記


  在收到一位年輕學生作者的詩稿時,我發現其中一首,他把所閱讀到的深奧難懂的詩,意謂為直逼現代主義。後來,我在回信中約略提述的看法是:這樣的寫法很險,令人直覺把現代主義視為一個大包裹而加以批評。同時,我在持續的信件中也建議,從前輩詩人林亨泰及錦連先生的詩下手閱讀,會是不同的風景,也會對現代主義詩學的理解多所幫助。

  看不懂許多時下詩人的作品不也曾是我的感喟。記得在一次高雄市文學館聆聽錦連先生的談話時,錦連先生也談及他看不懂時下詩人的詩的言談。爾後,我在和一位旅居美國女詩人的信裡也提到這樣的感喟。而在她的回信中則表示,對於看不懂的詩她會隔段時期再看,也表示看不懂有時是我們的經驗,厚度及廣度不夠使然。

  確是,英國詩人Lemn Sissay在"How To Read a Poem"的文章裡提到〈這篇文章我試著以台語文譯出,也將刊在下期的詩刊中。〉:Could the poet be describing one thing but meaning another?我想,詩的弦外之音常是閱讀時障礙形成的原因,而這層障礙,就某種程度而言,不也是閱讀者經驗,生活及思索不足的必然反應?Lemn Sissay說著:Always remember that there are as many signposts in poetry as there are in every day language。詩的確如我們日常生活中的語言般,存在諸多的暗示,而這些暗示則是通向詩中蘊意的指標。

  詩,從她的語字裡
  蝴蝶般飛起

  我在詩的編輯筆記裡記下這感觸,語字祇是詩的外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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