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2/19/2008

第四個在他的肩上畫一把槍。




─ 掌門詩學季刊第45期編輯筆記


  庫德詩人夏戈•貝卡思(Sherko Bekas),在一首名為「四個孩童」的詩中,藉著為男子畫像的過程,在詩的末句寫下上述庫德孩童心中認知的男子應有的造形。這詩是令我震顫的,實像上的庫德男子造型,令人動容。

  庫德詩人群勇於站上時間的平台,用詩向獨裁者宣戰,流亡的詩人以碳黑的筆蕊記錄民族的傷痕,以純淨的心描繪願望。而因著對自由信念的堅持,不斷的流亡及回返土地,如列隊的騎士,咚咚敲擊著土地,向世人震盪詩的鐘形波紋。在不斷流亡及回返的過程中,庫德詩人伯大尼(Sebri․Botani),於一九九八年卒於流亡途中,而繼起者眾。如今,海珊政權的解體,相對於庫德人民長久的堅持而言,祇是自由的開端,建國的前奏。

  詩,多半是政治、社會的,每一首詩都應該是詩人體驗人民及生活的自白,並不僅止於美感及形上思維的佈陳及探究。而身為島嶼國家的詩人,你的詩闡述著甚麼意旨?你的詩因著感受人民的體溫而寫?你選擇的是茵草覆蓋你的土地,亦或懸棺於天地間成為大氣的難民?

  在為冰冷封鎖的夜的氛圍裡,閱讀著遠方的詩,期待著我們的詩,咚咚敲擊土地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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